其中，询问和请求的意味，钟离雪澜听起来，尤为明显。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个男人，把持了这么长时间，到底是忍不住了。

若不是借着酒意，只怕他还不知道要坚持到什么时候。

钟离雪澜没有多说什么，随手在寝殿四周布下结界，随后重新吻上去。

天色渐暗，微弱烛火不断在空中跳动。

烛光将一双璧人的身影照映在幔帐之上，交织出一幅悠然动人的画卷。

不知过了多久，钟离雪澜只觉得回到了从前坐船出海时的场景。

浮浮沉沉，令人目眩神迷。

..........

次日，萧嘉祈大早醒来便感觉头疼欲裂。

刚想抬手揉一揉，却发现手中是一片细腻柔滑的触感。

他一愣，侧过头就看到钟离雪澜精致的侧颜。

微微低下头，入眼便是一片雪白之色。

昨夜发生的事情瞬间涌入记忆中，让萧嘉祈甚至忘了自己宿醉头疼，身体僵住，不敢乱动。

“阿祈？是不是头疼了？”

熟悉的声音在萧嘉祈耳边响起。

明明每日都能听到的声音，今日听起来却觉得哪哪儿都不一样。

“昨夜...我...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们不是夫妻吗？”

“是夫妻，可是...”

“那你不记得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记得。”

“所以，我们既是夫妻，你也并没有断片，我又是自愿的，何来对不起？”

钟离雪澜知道萧嘉祈为什么要道歉。

无非就是觉得，他是趁着醉酒耍酒疯，才会要了她的身子。

可他也不想想，以她的本事，如果不是自愿的，谁能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