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你好大的胆子,即便你同沈夫人不和,也不能这般下毒手害她。在宫里怎能容你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太后坐在上首责问道。
她接到消息,底下的人动手成功,便过来问罪。
却并不知刚在拓月阁发生的事,她如今在宫中可用人手并不多。
除了苏桓给她拨过来的几个亲信,便是趁着这次宴会,那些新招进来的宫人中插进了几个眼线。
她这次势在必得,到这之后,只知道沈青云妻子状态不太好,便急着问罪。
都没跟苏桓通下气,便将人都召入了殿中。
皇后已经下令底下知道这件事的人谁也不许私下传说。
这种腌臜事实在有伤风化,污人耳朵。
苏桓在底下坐着单手扶着下巴,看着自己姑母,便知这次是她动的手了。
这次的事他确实不知道。
若杨月如的孩子是沈青云的,那林瑶害的便是官眷的孩子,自然可以给她定罪。
可如今这孩子都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种。
这种事爆出来把杨月如沉塘都是活该。
即便将林瑶罪名坐实,就是她故意害的人。
也不能让她以此获多大的罪。
这个变故着实让人意外,几乎让她姑母的设计全部白费。
如今唯一的发难点,便是她因此扰了北疆公主的洗尘宴。
致使北疆使团不满,揪着这一点不放或许还可以做做文章。
前有萧晗璋护卫公主不利,让行宫进了刺客,后有他妻子故意在公主洗尘宴上伤人。
这事往大了说,都可以责问他们萧家是不是故意想破坏两国邦交关系。
他已让人去寻唐柠了,也不知这人去哪了。
只有她再来添一把火,才能将这事闹大。
林瑶和萧晗璋并肩站在大殿中央,抬头看着太后。
林瑶刚想回她,忽然手上覆上一片温热,他的手被萧晗璋勾了过去,攥在了掌心。
林瑶脸皮也被他练的厚了些,余光瞥了他一眼。
心里想着,嗯,镇定。
不过牵个手而已,她如今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
知道这人此举不仅是要自己心安,还是在堵自己的嘴。
后面林瑶便打算都交给他发挥。
皇后见了瞳孔微缩了缩,倒是见怪不怪。
太后看着萧晗璋这举动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