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最近怨气冲天,何卫国吃香喝辣,过得滋润,而院里一帮人却接连吃瘪,尤其是傻柱、一大爷、三大爷,还有贾张氏,个个心里不痛快。
傻柱吃了大亏,现在还被厂里罚着,日子难过得紧,一大爷更是憋了一肚子火,觉得自己威严扫地。
三大爷阴沉着脸,觉得自己也成了何卫国手下的笑柄。而贾张氏更不用说,连棒梗的接风饭都没弄成,这口气更是吞不下去。
这天晚上,院子里气氛紧张,傻柱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大爷家,三大爷也跟着坐下,几人低声商议了一番,最后一大爷一拍桌子,“不能再忍了!今晚必须找何卫国算账!”
几人达成一致,凑齐人,气势汹汹地朝何卫国家门口走去。贾张氏更是扯着嗓子喊,“何卫国你个黑心肠的,出来!今天咱们院里人要给你讲讲道理!”
门外的叫嚣声惊动了整个院子,不少人探头探脑地看热闹,何卫国屋里灯光一闪,他慢悠悠地打开门,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的一帮人。
“哟,一大爷,三大爷,傻柱,还有贾张氏,今儿个组团上门兴师问罪来了?”何卫国声音不紧不慢,但眼里却透着一股冷意。
一大爷沉着脸,刚要开口,傻柱已经忍不住先叫了起来,“何卫国,你欺人太甚!你把院里人都当什么了?你现在吃香喝辣的,可有想过咱们这些邻居?”
何卫国冷哼一声,眼神犀利地扫了一圈,“我吃香喝辣碍着你们了?我又没抢你们的饭碗,再说了,咱们早就分家了,谁过得好不好,凭本事吃饭,谁也别红眼。”
他话音一落,直接看向贾张氏,“还有你,天天闹腾,棒梗出来了,你以为他还是个宝?一个偷鸡摸狗的小崽子,你指望他给你养老?”
贾张氏顿时炸毛,“何卫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孙子再怎么说也是院里长大的,轮得到你来教训?!”
就在院门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何卫国眼神一冷,迅速抬脚走进屋里,猛地一把拉开柜门——果不其然,棒梗正弓着身子,手里正摸着何卫国的存钱罐,见被逮个正着,脸色大变,手里的钱罐掉在地上,砸得“哐当”一声。
“好啊,棒梗,你这才回来几天,就又开始手痒了?”何卫国冷笑,一把拎起棒梗的衣领,把他直接拽了出来。
院子里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贾张氏脸色一变,立刻冲上去护住棒梗,“你个黑心烂肺的,放开我孙子!”
何卫国毫不客气,直接将棒梗往院子中央一推,盯着贾张氏,“你倒是看看,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好孙子,白天嚷嚷着回来要孝顺你,晚上就开始偷东西,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乖孙?”
院里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一大爷三大爷的脸色都变了,傻柱也是一脸难堪,他也没想到棒梗竟然真敢去偷。
贾张氏却是理直气壮,一把把棒梗护在怀里,尖声叫道,“我孙子拿点东西怎么了?这院里谁家没点交情?再说了,这屋子里本来就该有我们家的一份!”
“呸!”何卫国冷笑,“你们家早就分出去,房子是我的,钱是我的,你孙子来偷,就是贼,今天要不给我个交代,我可就真送他去派出所走一趟,让他尝尝被关的滋味!”
这话一出,贾张氏脸色煞白,棒梗更是吓得直哆嗦,院里众人也议论纷纷。何卫国看着众人,嘴角微扬,眼神冰冷,“你们不是要讲道理吗?今天就讲个清楚,谁再敢闹事,别怪我不客气。”
院子里气氛压抑,众人愤愤不平,尤其是傻柱、一大爷和三大爷,脸色铁青地站在一块儿,低声嘀咕着。贾张氏更是不甘心,坐在门槛上破口大骂:“何卫国!你个缺德玩意儿,整天欺负院里人,真当自己是爷了?!”她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拍着自己胸口,活像是被欺负得生无可恋一般。
一大爷见状,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他到底还是觉得院子里不能让何卫国一个人嚣张下去,咬了咬牙说道:“不行,得找他算账!”三大爷也点头附和:“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然咱们这院子以后还能有个安生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