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兴奋剂,一个香皂。
过了一刻钟,云瑶打开了门,老鸨也来了。
把一百两银子递给了云瑶,“你使用完以后,记得用香皂,把它清洗干净,晾干,平常要防尘。”
云瑶回到了青竹小院,她坐在椅子上,靠着,闭目养神,接连的忙了十多天,她要休息一段时间,最近,又薅了老鸨三百两的银子。
这段时间,她从怡红院赚了一千八百两的银子,也够她花一阵子了。
每天晚上,冷雨都会向南凌锦峰汇报着云瑶的情况。
第一天,云瑶去怡红院,她说要教姑娘们跳舞,老鸨说不需要,她就说,要去百花楼教姑娘跳舞,然后,就抢光怡红院的客人。
这下老鸨急了,没有客人,她就得喝西北风,还是教跳舞的好。
人,都是有一种趋利避害的心理,在教跳舞和失去客人相比较以后,老鸨肯定会选前者的,这叫两害相权取其轻。
云瑶教舞怡红院的姑娘跳舞,钢管舞的学费是,每人二百两的银子。
肚皮舞的学费是,每人一百两的银子。
光是学费,云瑶就薅了她们一千五百两的银子。
她给老鸨卖了五个钢管舞的杆子,又赚一百两的银子。
之后,她又给老鸨制造了一百张会员卡,云瑶制作一张会员卡的费用是,一两银子,她又薅到了一百两的银子。
最后,云瑶又卖了一个硅胶娃娃给老鸨,价钱是一百两的银子。
南凌锦峰唇角微抽,云瑶这是变着花样的,逮着她们薅羊毛呢。
日子就像白驹过隙,已经过去了25天,每天,云瑶就在青竹小院中,画画,看书,生活很是舒适惬意。
下午,南凌锦峰来青竹小院找她。
“蝶舞,再过几天,就是,我父皇50岁的生辰了,你说我该送些什么礼物给他,才合适呢?”
云瑶说:“我帮你做一个生辰蛋糕吧,你能找到牛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