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国露出无奈的微笑,“...我....哎...”
周屿淮有什么不懂的,没相成呗,按住他肩膀:“再接再厉,等你结婚我用零花钱给你包大的。”
“我钱都在我身上,有零花钱了不起啊你?”陆卫国拍开他手:“再接再厉个屁。”
当他是在玩相亲闯关吗?还再接再厉。
周屿淮笑,“等你结婚了,你就知道我零花钱了不了得起。”
陆卫国越想越糟心,“不说了,烦死了,这辈子我不结婚。”家里有大哥二哥顶着,他做个快乐小弟多好。
“哟呵,这句话说上瘾了还。”徐山河才不信这些男人的鬼话。
转而看向周屿淮,他也有件大事要说:“老周,你能不能和弟妹提个建议,别再给我媳妇布置作业来揍我了。”
这几天刘小梅完全把他当人肉沙袋,戳眼睛、薅头发、肘击等等,打得徐山河天天在院子里哀嚎。
杜营长跟上:“周团,我真心感激嫂子辛苦教我媳妇防身术,但,哎,全往我身上招呼了....”他又不能打回去。
突如其来的诉苦,周屿淮鄙视两人,不,是平等鄙视家属院被偷袭的人,“怎么说你俩是个兵还是作战小队的人,居然连新手都防御不了,我都懒得说。”
“嘿不是,小梅是我媳妇,我总不能对她下狠手。”徐山河觉得自己很无辜,“你媳妇教的全是狠招,尤其猴子偷桃,小梅差点给我干熄火。”又不敢反击,怕打击刘小梅的自信心。
猴子偷桃四个字一出,车上的士兵哄然大笑。
有人起哄:“徐副队,杜营长你俩还行不行啊?”
徐山河啧了声,故作严厉:“回去老子揍趴你,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又看向周屿淮,眼神求助:“让弟妹放过我吧。”
周屿淮眼神明晃晃的嫌弃。
“嫂子和陶红都是因为班车上的危险才下定决心练,这明明是好事,瞅瞅你俩,也不嫌丢人。我媳妇用心教,你们当陪练还委屈上了?或者说,你们希望她们下次遇到危险,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
徐山河解释:“不是委屈,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下手只会重不会轻,怕伤到小梅打击到她,她就不练了。”
“借口找挺好的啊,你就不怕次次让赢,嫂子真以为自己行了,万一遇到敌人莽撞冲上咋办?你想过后果吗?”
徐山河张了张嘴:“哎。”
“哎屁哎。你这个陪练要是陪的好,嫂子走夜路都不带虚的。”周屿淮觉得这根本不是事,家属院都是男人都是练家子,最好的陪练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