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若雪用银针将白玉蜘蛛挑出来,随即拉开衣襟在胸口划了一道口子,将母蛊放在上面。
闻到血腥味的母蛊不多时便动了起来,迈开八条腿钻了进去。
此时断心蛊的效果还存在,原若雪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楚,胸口细长的血痕也在母蛊的作用下很快止住,合拢在一起。
做完这些,他将紫宝石放回戒托上,正准备松开卫明月的手指,头顶忽然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国师,你怎么来了?”
今日国师身上似乎换了种熏香,那是一种略带苦涩的淡淡药香,并不算好闻,但卫明月闻到后反而感觉舒服了许多。
她拥着衾被坐起来,手掩着唇小小打了个哈欠,声音中犹带着困意道:“国师,朕记得今日并不是初一吧,过几日才是。”
卫明月还以为国师是来拿解药的,但心中算了算日子,发现还不到时候。
“臣……臣今夜是来讨要奖赏的。”
原若雪微微侧开脸,不再去看卫明月,像是在逃避她的视线。
“奖赏?”
卫明月拧起眉,大半夜来要要奖赏,难道国师忍不下去了,准备今夜就杀了她?
她试探性问道:“爱卿想要什么奖赏?朕有的绝不会吝啬!”
前提是她还活着。
要不要现在就跟国师摊牌,说她其实并非皇室之人?
光风霁月的国师大人垂下眼睫,淡色的唇瓣抿了抿,最终还是开口道:“臣,只求一夜。”
原若雪伸出手指落在衾被的一角,正欲缓缓掀开。
“……什,什么?”
“你疯了!”反应过来的卫明月瞪大眼睛,又气又恼,抬脚踹向国师的胸膛,但是她中毒太深,宫宴上又喝了不少果酒,导致力度软绵绵的,反倒像是调情一般。
“臣没有疯。”
原若雪声音沙哑,微微俯下身,踩在胸口处的晶莹小脚跟着弯了下去,他不着痕迹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灼灼的热意几乎要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给卫明月。
“大胆!国师可知这是以下犯上,是要杀头的大罪!”卫明月连忙收回脚,爬到床的另一边不住地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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