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含溪听着这话,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愣。
而此时的宁良也已经逐渐恢复了平静,听到谢燕所说的话语时,心中同样感到十分诧异。
要知道,只要石含溪能够如同以往那般,悄无声息地将花然杀害,然后寻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将其掩埋。
这样一来,既找不到尸体,又没有证据,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再伪装成一出私逃案。
但他为什么这次却偏偏要将花然的尸体留在城中,并且还要去诬陷唐士诚呢?
“没什么,”石含溪皱着眉头,有些烦躁不安地道:“就只是若她刚当上了花神就失踪未免太可疑了些,所以我才随便找了个替罪羊罢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似乎急于结束这个话题,又一刻不停地冲着宁良大声喊道:“我都已经认罪了,你们还在这里审什么?赶紧把我带走吧!”
然而,褚陵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他。那双眼眸缓缓地转了过来,直直地看向了石含溪。
石含溪被这双眼睛盯着,只觉得自己所有的秘密和心思都无所遁形,仿佛整个人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褚陵面前,没有丝毫可以隐藏的余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