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到了此时此刻,这个人依旧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丁点儿的懊悔和自责之情。
“为了不被怀疑,所以你就引诱那些女子,诓骗她们与你私逃,让她们独自出城,来洗脱你的嫌疑?”
见宁良此刻已经气得说不出话,褚陵便替他接着审讯。
听见他的声音,石含溪动了动。
他漫不经心的掠过气愤不已的宁良,看向站在一处的谢燕和褚陵,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对谢燕道:“原来是你!”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不是你们,这个蠢知府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是我做的。”
“你说什么?!”
暴起的宁良又被人给按了回去。
“宁大人只是当局者迷罢了。”谢燕恢复了自己的声音。“从一开始,你在我们面前的表现就十分可疑。所以我们才会只针对你进行调查。”
闻言,石含溪阴森森的瞪着他,“那你们又是如何知道我会去找艳如的?”
“其实我们并不知道。但是我们调查出你最近这段时间只去过三处花楼里作过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