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声。”宁良皱眉瞪了他一眼,“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说多余的事。”

唐士诚抓着木栅,害怕的缩了缩肩膀。这时他才发现,知府的身边还跟着两个陌生人。

“若你没说谎,当夜你已喝得神智不清,如何能趁机潜入花然的房间?”

其中一人开口问他。

唐士诚急急地咽了口口水,大概是跟宁良他们交代过很多次了,想也没想得就脱口而出:“我记得,那晚我被拂了面子,回去的路上就越想越气。后来实在气不过就绕到了寻芳阁的后门,见那里没有门卫便偷偷的摸了进去……”

那人打断了唐士诚的话,“寻芳阁的后门一直都没有门卫的吗?”

“啊?没有没有。”唐士诚闻言摇了摇头,“往日里后门一直都有人看,但那天夜里人却不知去哪里了。”

“说来也奇怪,不止后门,就连后院里也不见那些干杂活的丫鬟。就这样,我一路去到花然的房间里时都没遇上一个人。”

“但我喝了太多酒了,推开她的房门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我就醉倒过去了。再然后,我一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谢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下巴,也开口问他:“那你打开房门后,有没有见到花然本人?”

但是唐士诚的头立马就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不知道,后来的事情我真的都不记得了。”

“是吗?”

谢燕的声音温和柔缓,给人一种循循善诱的感觉:“你再仔细回想一下,花然自从当选了花神后可谓是炙手可热,寻芳阁里每晚都笙歌鼎沸。那一夜你为什么就这么笃定花然就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呢?”

唐士诚开始迟疑了起来:“这……”

“比如说,你是不是看到她的房间里亮起了灯,或者是看到有人影进去了?”

经过谢燕的提点,唐士诚立马点头,“对对对,我从后门走进来的时候其实是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后来是看到了她的房间里亮了烛火才会过去。”

谢燕点了点头,又道:“你刚刚说自己推开了她的房门。花然的房间并未上锁吗?”

“好、好像是没有,我伸手只一推就开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