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打了个电话,一局的警车直接调动,为他们保驾护航。

梅赛德斯的后座宽敞。

霍擎洲把谢繁星抱进后座,脱下风衣想盖在她身上,狼狈的发现风衣已经被雨水弄得湿透,里衬蔓延开潮漉漉的湿意。

这辆车是沈行留在杭城的通勤座驾。

后备箱有医药箱和崭新的绒毯子。

沈行的脾气就是这样,看上去二世祖似的,有种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感觉,其实一直以来,全是他在悉心准备,在马德里的时候,方方面面处理周全。

霍擎洲以前吐槽过他婆婆妈妈。

现在默默在心里感谢兄弟的细致周到。

谢繁星裹着毯子,依旧瑟瑟发抖:“不要,我不要玩那个游戏……”

她开始躁动不安,用指甲抠自己的手臂,用力咬住下嘴唇保持清醒。

“宝宝,咬我,难受了冲我来。”霍擎洲声音低哑颤抖,把小臂放在谢繁星嘴边,她不肯松开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修长的手指撬开她的贝齿,还没来得及抽出去,谢繁星毫不犹豫的用力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