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洲抬脚踹了他一下:“嘴欠,难怪盛小姐不待见你。”
沈行笑意僵住了,倚靠在厨台边,闷声不响的抽着烟,用力吸了一口不过肺,从唇缘缓缓溢出缕缕白烟。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沈行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没个正形儿,内心其实比谁都细腻。
这点霍擎洲深有体会,之前和沈行、祁宴去马德里做雇佣兵,沈行排雷的耐心细致,间接救了他们好多次。
搞笑男忽然emo起来,感觉天快塌了。
热水煮鸡蛋,很快浮起来。
霍擎洲捞出鸡蛋,一边剥壳一边问沈行:“这次是真栽跟头了?”
沈行掐了烟丢进垃圾桶,垂头用手掌搓揉着刘海,无奈地笑道:“栽了,真栽了。”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自己栽了。
栽倒在盛夏的石榴裙下。
霍擎洲把剥了皮的鸡蛋放进红糖水里继续煮,不忘打击自己的兄弟:“堂堂沈家大少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最后栽在一个小钢炮手里,是件稀奇事。”
沈行扶额,抬头看着霍擎洲,双眼发亮。
“哥,你不知道我有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