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锁上了嘴套的狼犬,收敛了浑身的戾气和桀骜,乖顺用鼻尖轻蹭她的耳朵。
谢繁星最受不了他这一套。
脖颈处被灼热的呼吸吹拂的很痒,忍不住缩瑟了一下想躲开,腰身被他的掌心执拗的按住。
薄唇含住摇晃的四叶草耳饰。
梵克雅宝的红玉髓双花耳环,薄薄的一片价格不菲,就这样被他轻咬住。
撩人的呼吸往上攀升,掠过耳环亲了亲谢繁星敏感的耳朵。
“痒,不许亲那里了。”
谢繁星舒服的颤栗了一下。
这些私底下的小癖好,霍擎洲一点也不隐瞒,早在泰兰德的那一个月,就是全部教给了她,谢繁星虽然很习惯了,还是受不了的起了反应。
还在院子里,周围除了一排榕树,没什么遮挡,霍擎洲只是亲亲她的耳朵,不会有越界的举动,很快松开软乎乎的耳珠,抱着她的双手不肯放开。
太子爷又在暗戳戳撒娇了。
喝醉就这样,粘人的无法无天了……
“谁让你喝这么多?霍擎洲,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叫什么吗?这就叫又菜又爱喝。”
谢繁星拍了拍手心的鱼食残渣,不给他留情面,吐槽几句没得到霍擎洲的回应,换了个话题:“老公,我问你个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
埋在她脖颈处醒酒的男人,噙着眼底诱人的暗光,抬头看着谢繁星:“宝宝,就冲你这声老公,命都可以给你,回答你一个问题不算什么。”
下一秒,某人又被狠狠打脸了。
谢繁星斟酌着开口询问:“小时候,我是不是见过月姨?妈妈也在旁边,你牵着我的手,月姨的腿还没有受伤。”
心跳好像停止跳动了一秒钟。
霍擎洲脸上的笑容彻底僵化,狠戾无情一闪而过,被他巧妙的掩盖过去。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在背后告诉她这些事,霍擎洲不敢保证自己会对那个告密的人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