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桥没想到弟弟会把谢繁星一起带来,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换上温善的笑容:“繁星来了,霍擎洲也是,来之前不提前告诉我,我好准备甜点什么的。”
谢繁星连忙摆手,客气地说不用麻烦。
“没礼貌,姐姐都不叫了。”霍明桥没好气的对霍擎洲说话,挽着谢繁星站在一侧。
女人涂了眼影的双眼犹带媚色,瞥了眼霍擎洲的身后,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她想问祁宴去哪儿了,又不好意思开口。
好歹是一家兄妹,霍擎洲立刻捕捉到霍明桥的心不在焉是为了谁。
“祁宴,进来。”
祁宴磨磨蹭蹭站在门口,一脸被胁迫的为难,低头跨过门槛,站在穿着旗袍的道具模特旁边:“六爷,如果这边没什么事,我想提前下班。”
霍擎洲还没开口,霍明桥撒开谢繁星的手,风风火火的踩着恨天高走到祁宴跟前。
“手怎么了?谁把你弄伤了,是不是霍擎洲这个小混蛋!”霍明桥执起他的手,满眼的担忧,对着指节骨破皮那一块,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霍小姐,和六爷无关。小伤而已,怎么能脏了您的眼?”祁宴抽出手,背在身后往后退了一步,像是着急和霍明桥拉开距离。
谢繁星惊讶的看着霍明桥和祁宴。
轻轻扯了扯霍擎洲的衣角:“他俩,是不是有一腿?”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
如果哪天人类不再八卦,地球的娱乐文明怕是快要灭亡了……
“是,以后再和你仔细说。”霍擎洲淡定的看着他们来回拉扯,看了眼墙上的树屋闹钟,牵着谢繁星坐在旁边,安静的看戏。
霍明桥怔怔的看向祁宴:“你非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祁宴终于抬头看她,脸上是自嘲的笑容:“霍小姐,您说过,我就是霍家的一条狗。我和您,是不平等的关系,怎么敢劳您费心?”
“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那时候……那时候我年轻气盛不懂事,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我很抱歉,真的!”霍明桥性子爽朗,不想再和他摆什么架子。
“您不需要道歉,我的身份低,一副穷酸样,配不上您的抱歉。我现在去把车挪到外面,不影响您的花架子。”
祁宴语气硬邦邦的,没等霍明桥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小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