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挫伤的心房,没那么容易打开。
霍擎洲情绪低落下去,幽幽叹气:“谢繁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没良心。”
良心这种东西啊。
其实就是狼藏起反犬旁,才会代替人的情感,从而莫名出现的某种方式。
谢繁星不想回答。
执起他的手,软乎乎的唇瓣印在手臂冒出的青筋,亲了亲又蹭了蹭:“做不做?不做我去睡觉了。”
敢说她没良心?
那就把没良心贯彻到底喽!
“做。”霍擎洲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音。
依靠本能,唇舌纠缠不清。
谢繁星的体重很轻,被他结实的臂弯托举在身前,面对面的亲吻,跌跌撞撞挪向卧室。
熟悉的身体接触,像是打开了夜晚的阀门,让深海的潮汐全部灌了进来。
霍擎洲身上的浴袍蹭得掉了下去,他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平角内裤。
唔,很饱满。
很……壮观。
俗话说,睡男人就像拆盲盒。
谢繁星很幸运,偶然拆到的第一个男人,全身上下都让她满意。
“霍擎洲……”谢繁星把他推在大床上。
女生的床单是粉色的,被套上面有滑稽的卡通人物,枕头旁边还有毛绒玩具熊。
霍擎洲顺从的倒在床上。
野性十足的男人,和粉色系搭配。
谢繁星坐在他的腰上,极尽撩拨……
纤细的手指从霍擎洲滚动的喉结,沿着胸膛再滑向绷紧的腹肌。
她想自己主导,多花了几分心思。
霍擎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