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星打开行李箱换了套衣服。
给盛夏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人应。
“夏夏,你在房间吗?”
她去隔壁敲门。
里面传来盛夏有气无力的哼哼声:“繁星,我在。你等我一下,我换衣服。”
谢繁星狐疑的转了下锁住的门把手。
这几天盛夏跟打了鸡血似的,难不成昨天酒喝多了?
十分钟后,盛夏拖着行李箱打开门。
“夏夏同志,现在七月天,你戴丝巾几个意思?”谢繁星拽了下她脖子上的丝巾。
盛夏反应很大,红着脸躲开,支支吾吾:“我……我昨晚被死蚊子叮了,脖子上好几个包。”
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某只姓沈的死蚊子,在会议室默默打了个喷嚏……
谢繁星的目光带着审视:“夏夏,昨晚谁送你回来的?”
盛夏一张小圆脸通红,小声说:“沈先生。哎呀!时间来不及,咱们尽量在太阳下山前回杭城。”
盛夏拽过她手里的行李箱,一个人拎着两个大箱子,吭哧吭哧拖进电梯。
谢繁星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盛夏不肯说,她就没再追问。
从金陵回来后。
霍擎洲那边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