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酸溜溜的香醋钻进喉咙,呛的谢繁星止不住的咳嗽:“咳,您结婚扯证,把我带去做什么?”
霍擎洲用余光瞥她。
车座中间的储物档有一瓶矿泉水,他单手拧开递过去:“你不去,我怎么领证?”
“我又不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小舅舅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谢繁星握住矿泉水瓶不敢喝,乞求的看着他,“我包养您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是您啊!”
霍擎洲点了下刹车,停在左转待转区,一本正经的看向她,眼神颇有些锐利。
谢繁星想起梁屿欣说的——睚眦必报。
双手合十拜了拜:“小舅舅,看在我给您花了不少钱的份上,您能不把我丢海里喂鲨鱼吗?也别让我去非洲挖土豆!”
霍擎洲右眼皮跳了几下:“你再叫我小舅舅,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谢繁星犹豫了一下:“擎……擎洲哥哥?”
红灯变绿灯。
性能极佳的豪车,猛踩油门直接往左冲去,差点碰到旁边的绿化带。
谢繁星捧住餐盒,又塞了一口包子压压惊。
那一声“擎洲哥哥”,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叫得这么顺口。
就好像……以前就叫过他很多次一样。
“擎洲哥哥,你还真去民政局啊?”
谢繁星含着半口包子,又叫了一遍。
刹车猛踩,车速降低。
谢繁星猛地向前扑了个惯性。
大早上的,推背感很强。
扭头看过去,霍擎洲紧握着方向盘,阴沉着脸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怕他不高兴真把自己丢去喂鱼,谢繁星干脆保持沉默,吃着包子不吭声了。
其实,霍某人心里乐开了花。
闷骚的男人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