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静雅嘴里喊着“怪了怪了”,还是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推出了凌云峰的院子。
春桃也是个没开窍的,思索了一番,替自家小姐解了惑:
“小姐,若是奴婢在习武,也不想有人在旁边叨扰,您瞧,刚刚大公子不就因为听您说话而分心,一下子练岔气了吗?”
在春桃眼里,凌云峰那憋红的脸颊是受了内伤的表现,实在是个误会。
凌静雅听完点完,觉得春桃说的甚是有理。
完全没有往自己刚刚的惊天发言上面想过一点。
其实她说的也是心里话,若真是能和婉儿姐姐成为一家人,那就太美好了!
就是自家兄长这人,瞧着就不解风情,不然也不会十七了还孤家寡人一个,相看了几番都没有下文,烦的父亲母亲都不愿意催促了。
凌静雅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凌云峰已经开始剖析自己的举动了。
他中断拳法后,完全没有心思继续。
于是,叫下人抬来热水,早早冲洗起来。
许是觉得自己刚刚在院中对妹子的话反应太大,恐怕让凌静雅看出了什么端倪。
他坐在浴桶中,随着月影一瓢一瓢的从头浇水,开始面对自己的内心。
对一个人有好感又不是做坏事,对一个男子而言,没什么好遮掩的。
想了一会儿,凌云峰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于是对着身后陪伴自己多年的侍卫袒露心声:
“月影,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