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与否重要吗?
对于叶婉怎么看严羽来说,是重要的。
但是,又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严羽之所以解释,是为了说出后面这句:
“母亲,我并未有一分要和尚书府小姐结亲的念头。
您和我父亲也知道,我和叶婉是有婚约在身的,我最终是会娶她为妻。
您快帮我想想办法,要怎么样做,才能摆脱今日落水之事的影响,不和李柔儿牵缠?”
这一通话,说的急,严羽的眼角都泛红了,能看出他心里正起着巨大的波澜。
小主,
严羽不是不谙世事的傻子,他当然知道,自己和李柔儿已经阴差阳错的有了肌肤之亲。
这可是不得了的牵扯。
贵公子中,若是和名妓、清馆有了接触,便也罢了,身份地位悬殊,那些女子只被当成是个玩意儿,碰了、甚至睡了,都无事。
可和自己一样是官员家嫡子女的李柔儿,碰了,就很难作罢。
况且,本朝的官员当中,几年前就出现过这种落水、救人后,水中肌肤相亲的男女,最终结亲的先例。
但是,严羽想,他总归是不同的呀。
毕竟他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自己是要娶叶婉的。
怎么能再娶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李柔儿呢?
慌不择路的他,只能求助和他一起赴宴的继母。
也许,后宅里的主母,有着特殊的制衡办法,能叫自己脱困呢?
“羽哥儿,这话母亲听不明白。
你不是看不上叶婉吗?不然为何迟迟不愿随我去叶府提亲。
难道你心仪之人并非李柔儿?那又为何总是撩拨,叫外头都传你与尚书府小姐情投意合?”
苏氏面带疑惑,眼睛里却透着冷意,她的提问,变成了一把把刀子,直直戳向严羽的心口。
“我......”
“羽哥儿,不必多说,今日之事,我们将军府必然要给尚书府一个说法。
这种事,总是女子受到更多苛责。
你且等我先去求见李夫人,看看尚书府的意思再做定夺。”
说罢,苏氏叫长顺看顾好严羽,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往客房外走去。
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