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个头!”自己都快哭了,这家伙还帮对方,自己回去怎么跟娘亲说清——贵女毕竟只是个十岁的而且家教严厉的小姑娘。
“真的!我穿新鞋子刚开始走的很小心,总怕脏了,但要是真的脏了一点点,我就无所谓啦,然后随便踩。嘿嘿嘿。”
女孩听了黑特的话,更加生气了。她跺了跺脚,咬牙切齿。对晁昭大声说道:“玩?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还能玩吗?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这时候其他的玩伴陆陆续续跟上来了,看着贵女威风凛凛,纷纷支持:“赔她!赔她!”
窦扬看不下去,“交什么代呀,不就是打一架嘛。”
一听对方这么上道,黑特自然是眉开加眼笑:“就是就是,还是咱们这样简单嘛。”惯例地用肚子和胸抵住窦扬,“兄弟啊!别说俺欺负你哦!这可是你们自愿一起和我切磋的,回家不能告诉家里人。”
“不说就不说!”然后是古今通用的仪式“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里的路面很宽敞,恰好就可以用来打一架。
黑特身材高大健壮,一划定场地,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一头小野牛般充满斗志。他双腿微微弯曲,稳稳地扎在地上,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时刻准备着出击。
窦扬是见过蚩尤戏的,又见黑特大了自己一圈,硬碰硬地明显吃亏。他眼睛灵动地转动着,寻找着对手的破绽。他的身体像一只敏捷的猫,随时准备做出反应。
黑特见窦扬基本的起手姿势都不会,就知道准是一只大雏鸟。
黑特率先发动攻击,猛地向前冲去,他的意图很明显,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将对手压制,直到扑倒。
对直打猛冲的黑特,窦扬想到对付办法。他身子往右一晃,引得黑特向右,左脚却左前跨出半步,然后身子后仰环绕,避开——如果丘罪在场,一定惊呼:“这小子会我的“醉酒抛杯”!还学的有模有样。”
黑特发现眼前失去目标,心下一慌,窦扬已经一拳打向腹部。别看窦扬比自己矮小,但在同龄人里,已经算是高大,而且有着运动量很够的那种彪悍,这一拳要是被打实了,绝对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