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多了，总有鸟兽愿意留在庭院之中，如今庭院之中聚集着五只燕子，两只鹦鹉，还有四五只猫狗。

这四年的相处之中，姜灿明白，颜韫玉是个重情率性的人，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只求一切顺遂自己的心意。

想收自己为徒弟，就直接去做了。为了帮助自己，即便是道基破碎的一招也用来帮助自己这个徒弟。

即便道基破碎，也能迅速释然接受。

姜灿不后悔认这个师尊。

“要师尊帮你泡一杯茶吗，虽然手艺没有你那女帝道侣精湛，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师尊，这等事情还是让弟子来吧，长期在御书房喝茶，耳濡目染，也略懂一些茶艺。”

姜灿从天机阁之中取出一套茶具与清泉水，用火灵气缓慢加热着清泉水，静静等待着。

如今天机阁整个世界都相当于姜灿的储物袋，各个方面都方便许多。

颜韫玉也坐在台阶上慢慢等待着，丝毫不在意台阶上的灰尘泥土弄脏自己的衣装。

“师尊，参加我和雾月的婚礼之后，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姜灿询问道。

“师尊要回万魔谷一趟，辞去万魔谷谷主的职位，之后的话，师尊应该就在你这乾国之中定居了，这凡人界的一切也颇有意思。”

颜韫玉坦然说道。

如今修为已无，虽然魂道实力仍存少许，颜韫玉也没修复自己道基的想法。

既然修为已无，就不再追求那虚无缥缈的大道了，只要顺心如意，在这凡间和仙界又有何区别。

她从未后悔过自己的决定，若是当时选择退缩，保住自己的修为，反倒有违自己的心意，心中做不到通畅。

“那师尊前往万魔谷之行，我陪同师尊一同前去吧，我也是万魔谷圣子，此事也和我有关。”

姜灿说道。

此时水已经热，姜灿按照姬雾月平日的手法，模仿着，随即给颜韫玉递过一杯清茶。

颜韫玉双手捧着茶杯，小抿一口茶，缓缓说道。

“不必为师尊的道基破碎自责，这是你师尊的选择，不必将过错归在自己身上。”

姜灿没有回应颜韫玉。

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呢。

“师尊，我知道了。”

等到喝完茶，姜灿终于回应道。

颜韫玉望着姜灿的面庞，了解姜灿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