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佘听见这称呼,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他惊恐的转身,直到眼前的仓鼠和记忆深处的噩梦判若两鼠,完全不是同一只时,他的心才落回远处,肾的地方也隐隐作疼。
每次他被那只恶毒仓鼠叫小蛇蛇时,他的肾都会被对方活生生挖出来,虽然他有再生功能,但那疼痛是真实的,那锋利的爪子活生生刺入自己的身体,将有再生迹象的肾挖出扔到地上,有时是整颗,有时是一半,总之,他当时能活下来,全靠他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对仓鼠的憎恨坚决复仇有关。
一句话,蛇蛇我童年过得太不幸,不幸到精神上的折磨心理的阴影已经形成某种身体缺陷,一旦被人知道,他的尊严将会被人踩到泥土里,再也捡不起来。
仓鼠惊讶的看着岩佘跪在地上,脸色变得惨白,一阵阵冷汗从额头冒出。
他有点惊恐,心里想着这恩公怕不是有什么疾病,然后想在他这里碰瓷吧。
但转念一想又不可能,他一只小仓鼠,要钱没钱要色没色,对方也不能涂他什么,看来这恩公是身体有恶疾了。
仓鼠脑袋里闪过蛔虫的各种资料,心中慢慢确定,恩公可能是营养不良导致的身体虚弱冒冷汗,也是,人类社会毕竟不比蛔虫的世界,恩公也不能老是往厕所跑找吃的,不过到了这里就不用担心了,特地给恩公安排了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房间,到时候恩公可以光明正大的往公共厕所跑了。
鼠鼠我做好事不留名,希望恩公能慢慢发现我的体贴,对我放下心防,只要不来鼠鼠的肚子里,恩公爱去哪就去哪,要恶心也是去恶心别人,鼠鼠尽量全力支持恩公的兽能。
额,鼠鼠感觉有点想吐,恩公好恶心,以后鼠鼠还是在自己的房间吃饭,坚决不和恩公上桌子吃饭,恩公碰过的东西,鼠鼠也坚决不碰。
这样想着,仓鼠低头看着爪子上的饼干,陷入沉思,这玩意突然就不香了。
鼠鼠命苦,但对面是恩公,所以鼠鼠要忍耐,呜呜,鼠鼠真是太伟大了,鼠鼠为了报恩,真的牺牲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