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黔蹲下身,拿着烧火棍伸进灶膛将火苗捣灭。他没直接说不能,而是委婉道:“有证没证不都照样过吗,没差。”
寂静了大约一分钟,等噼里啪啦的烧柴声消失后唐黎才开口。
“郑哥,你家是哪里的?或者说户籍在哪儿?家庭住址,出生日期,还有身份证号,都要告诉我。”
“问这些干什么?”郑黔诧异,转过身看他。
不问点有用的,比方说存折密码什么的。
“写张登记卡,把你加到我家的户口本上。”唐黎鼓着脸,又拿起本子撕了页横格纸。
郑黔哑然失笑,心里是暖的。“不用写。”
唐黎抿了抿唇,抠着笔头,很小声的问:“……你不想和我成为一家人吗?”
遭受到‘楚楚可怜’攻击,郑黔的那句“写了也没用,不具法律效力”在张嘴时变成了:
“没有,等吃完饭我把我的户口页给你,省的你写了。身份证也放你那里,以后由你保管着我的证件。”
被小雨浇灌失形的心脏如同一滩软乎的春泥,郑黔走过去与其相视而坐。
他捧住唐黎的脸捏了捏,勾起唇,目光缱绻柔和。
“我们早就已经是一家人了,你身为一家之主,以后不仅要管着这个家,还要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