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曾请来了城中多位名医为他诊治,可都不见丝毫起色。
如今家中没了主心骨,只剩下我们这些妇孺之辈,真不知往后的日子该如何度过……”说到此处,江氏已是泣不成声。
钟铭连忙安慰道:“侯夫人切莫太过忧心,侯爷一生积德行善,定有上天庇佑。
相信假以时日,侯爷必能苏醒过来,重振家业。”尽管嘴上如此宽慰着江氏,但钟铭心里其实也是七上八下,对于黎秉泽能否康复并无十足把握。
“我儿宿野,如今虽然年纪尚轻,但却已经获得了稷下学宫夫子们的认可和赞赏。
以他的才能和智慧,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承担起这庞大侯府的重任。
现今我那身在边关的父兄仍未归来,家中无人能够主持大局。
在此艰难时刻,还望国舅爷怜悯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苦楚,代替我向吾王进呈奏疏,恳请陛下恩准由宿野接替他父亲的爵位,继承这庆远侯之位。
万望国舅爷成全此事,妾身感激不尽。”江氏言辞恳切地说道。
钟铭心中暗自思忖着:难道江家并不打算投靠太子,而是想要转而支持昂儿吗?
黎宿野与太子关系密切,莫非仅仅只是太子的一厢情愿而已?
此次请封世子可是一份天大的人情,不管最终能否成功,江家都会因此对自己心怀感激。
想到此处,钟铭微笑着回应道:“侯夫人太客气了,我与秉泽本就是兄弟情深,对于宿野之事,我定会竭尽全力确保他顺利成为世子。这庆远侯府将来必然属于宿野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