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黎秉泽的请安,公子粟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与温暖:“侯爷不必如此客气,本殿与令公子宿野虽相识时日尚短,年龄也相差了几岁,但彼此心性相投,一见如故,真乃相逢恨晚。你我之间,也不必如此客气,日后还需多多亲近才是。”
黎秉泽闻言,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宛如被一块巨石猛然击中。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那孽子黎宿野,在公子粟面前居然能有如此颜面,得到如此高的评价。
那么坊间传闻废墟,看来钟铭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所以才找到了他。
一时间,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惊讶,又有几分不甘。黎秉泽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波澜,挤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容,迎合着公子粟的话语。
话语间,公子粟一言一语都是在聊黎宿野,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他乃是庆远侯,也不得不忌惮三分。
更何况,公子粟的话语间透露出的不仅仅是对黎宿野的赏识,更似乎隐藏着某种更深层次的意图,这让黎秉泽不得不更加谨慎地揣测着对方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眼神。
见黎秉泽对黎宿野这不温不火的太多,公子粟也大概猜到了黎宿野不愿提及的那一身的紫纹,是多么不受这位庆远侯爷的待见。 女变男,我是棒梗
虽然京城里传了些流言蜚语,以前他并没有关注庆远侯府,如今他与黎宿野相认,看来流言属实了。
这鼠目寸光之辈,一手好牌被他打得稀烂,那就没有必要与他虚以委蛇,浪费时间了。
公子粟缓缓开口,声音苍白无力,却又不失威严:“不知侯爷,今日到府究竟有何等高见欲赐教于本殿呢?本殿听说,宿野昨日已正式踏入了那人才辈出的稷下学宫之门,开启了他的求学之旅。
您因朝廷公务繁忙,未能亲自送他入学,本殿深知其中缘由,亦未曾怪罪。然而,您今日一早便不辞辛劳,亲临此地,想必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与我商议。你我之间,加之与宿野那非同一般的关系,您有何言语,但说无妨,本殿自当洗耳恭听。”
他闻言,目光扫视四周,似乎生怕隔墙有耳。确认周遭无人后,他才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严肃:“太子殿下言重了,赐教二字,微臣实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