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黎景程才是真正有才华和潜力的孩子,才是黎氏族人的骄傲,才是侯府的未来与希望。
黎秉泽觉得江氏的做法完全是厚此薄彼,对自己的亲生子过于偏爱,糊涂啊。
因此,他决定亲自去找江氏理论,希望能够改变她的想法。
“那孽障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心里不清楚吗?江氏你怎可如此厚此薄彼,如此糊涂!
景程如今在京都已经小有名气,还是大家公认的神童,你不将他送到稷下学宫去深造,送那么个混账东西,这不是丢庆远侯府的脸吗?
拜访左墨大人之事由不得你胡来,我陪着你带着景程去拜访。那孽障我当个废物养着,不然他就给我滚出庆远侯府去。”黎秉泽怒气冲冲地说道。
“厚此薄彼怎么了?!那是我的儿子,怎样做轮不到别人来说。糊涂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江氏怒目圆睁,柳眉倒竖,指着黎秉泽大声呵斥道。她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就要将黎秉泽赶出房间。
黎秉泽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他才是庆远侯府真正的主人,这女人要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多久?!
然而,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委屈的哭声。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黎景程在小厮的背上下来,一头扑进黎秉泽的怀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哽咽着说道:“父亲,母亲,请不要为景程之事争吵,去不去稷下学宫对于我来说不重要。我不想看到父亲为了我责难母亲。”
黎秉泽心疼地抚摸着黎景程的头发,安慰道:“说什么傻话,稷下学宫求学怎么就不重要了。”他紧紧抱住黎景程,眼中满是关切之情。
江氏一看,原来指给黎景程的贴身小厮德四也被他换掉了。她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心中暗自思忖:“好啊,真是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换人都不经过她的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