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呢,令主果然是天选打工人,这真是咣咣给任务啊,试想一下,你要是没在这,以阴风如此扩散的速度,一天走上几十里就跟玩儿一样,那可就是挂上就死,闻着就伤,后果难料了。
幸亏幸亏来了,要不然过几天来这一看,我还得以为又回到地府了呢,我可不想再回忆那个地方。”
“走吧,回去先把那几个小杂鱼收拾了,至于这两个装模作样准备伏击我的,看来已经被冻僵了,那就由着他们吧——天命人,你们果然是运气随身。”
“哈哈,确实,霉运也是运。”
姜鲤睁眼。
“怎…怎么样?”岳果儿一紧张就会有点口吃,现在,她已经紧张了。
“很难办,不过等我先把跟着我们一路的朋友请过来再说。”
身后三百米左右的地方,薛利和赵昉(司机)正小心翼翼的盯着姜鲤一群人。
这帮人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绝对是出乎他们的预料。
如果不是畏惧自己的老大整人的手法太过变态,两个人说什么也不往这里钻。
真是的,给多少银子啊,这么拼命。
对于身背异能,却还得当牛马,哥俩是没少愤愤不平的。
但现实比人强,手搓炸弹的本事要是在乱世,分分钟当军阀。
C?的,生不逢时。
恨呐,恨未逢明主。
不是…这帮人突然坐下什么意思?不走了吗?不是都看到哨所了嘛。
“要不咱们冲过去,直接扔两个小雷子,把那个男的炸死,那几个女的可都是极品,我跟你说我就要那个岁数大的,太润了,我能一天天抱着她睡觉。”赵昉浑然不顾嘴角的口水横飞,对着薛利说道。
“你小点声,那个男的应该是有些本事,要不然上次咱们就能把他炸死——当时我就想把整栋楼都炸掉,炸的血肉横飞才好,到时候看他们谁还敢小看我们。妈的,真不知道是被谁破坏的,哼。”
“是我破坏的呀,要不然还等着让你炸?”
薛利猛然抬头,惊奇的发现四周有些阴暗,再仔细一看,原来自己和赵昉居然都在一个骨头架子里。
我曹,夭寿啊。
这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