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乾似乎厌倦了这种简单的威慑,抬起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波冲击着玻璃门,让江乐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在跟着颤抖。

“唔!”

吼叫声过后,它猛地一甩尾巴,重重地抽打在玻璃门上,整个空间都剧烈摇晃起来。

“从了我怎么样,虽然我不需要你的血但实在太致命了,让我咬一口可以吗?”他虽然是问候的语气但做出来的事却不是这么回事。

江乐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手掌被地上的碎石划破,鲜血渗出,但这点疼痛相较于心中的震撼,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萧鹤乾居然这么强悍,他一动都不能动身体也没有力气。

此时萧鹤乾眼中的戏谑之意更浓了,它低下头,将鼻子凑近江乐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鲜血气息,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在嘲笑江乐的渺小与无助。

“哈!真弱。”

江乐强忍着压在手腕上那粗糙的铠甲,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飞速运转,思考着是否还有一线生机。

也许我可以利用他的自信他不是觉得他弱吗?但这念头刚一闪现,就被它接下来的举动打断了。

萧鹤乾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江乐脖颈舔了一圈,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那恶心的画面让江乐胃里一阵翻腾。

接着,它又开始用爪子轻轻地玩起了江乐的细发,江乐的脖颈热乎乎的萧鹤乾的热气喷洒在江乐的脖颈上,像是在敲打死亡的乐章,每一次的呼吸都让江乐的心跳愈发紊乱。

江乐知道,萧鹤乾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而他自己就是那只即将被吞噬的老鼠,生死只在它的一念之间。

但为什么它要变回人形嘴在自己的脖子上舔。

下一秒江乐感受到脖颈上一疼,刺痛袭击全身,“你在干什么?”

萧鹤乾被江乐的美工刀刺到了脖子里,他舔了舔唇角,笑着拔出美工刀放入嘴里咀嚼掉。

江乐感受到鲜血流失,但很久又稳定了下来。

萧鹤乾看着江乐笑眯眯的,在他的手上画着什么。

“做一个标记,以后没有人敢碰你,那个废物连个人都保护不了。”下一秒一束刀气直接将萧鹤乾砍成了两半。

萧鹤乾脸色抽搐了下瞬间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