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下意识碰了碰眼,他的眼周又肿了一片,而且还又是在床上哭出来的。
温泽捂了捂脸,学不来的,他才不要学了。
路过桌案,瞥见那叠得端端正正的话本子,温泽只觉头疼,都怪兮夜给了他一堆话本子。
不正经的话本子被他的酒酒瞧见,便拉着他一道试了不少,如今,他腰疼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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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酒理亏,只能坐在桌旁乖乖等着温泽过来。
木酒眼巴巴的期待,又让温泽止不住心软。
温泽叹气,算了,睡来睡去都一样。
脚踝的铃铛未取,一步一响,温泽也没在意。
近了身,被木酒重新抱入怀,温泽只是淡淡朝木酒来了一句“腰疼”,便伸手抓了一块糕点,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味道不错,温泽又开心地眯了眯眼,似只享受美食的猫儿。
木酒揽着温泽,给温泽轻轻揉着腰,满眼柔意,她其实都不知道她的阿泽究竟是怎么被养出来的,又乖又软。
木酒常常会暗自思忖,她的阿泽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这个问题,时常萦绕在木酒心头,因为她真的很怕再一次失去,可她又始终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然而,无论温泽的过去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木酒都坚信温泽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木酒对温泽的这种占有仿佛与生俱来,又深深扎根于内心深处。
毕竟唯有将人抱个满怀,才能让木酒感到无比安心与踏实。
温泽窝在木酒怀里,吃得正开心,又想起什么似的,无奈道“除去那只玉笛,酒酒昨日在吣愿楼还买了些啥玩意”
木酒迷茫地眨了眨眼,仔细想了想,软声道“还买了许多适合阿泽的首饰”
温泽:“……”
确认了,他的酒酒是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