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若将裁过的衣裳放到一块,忙完了,才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朝祁予白笑笑,柔声开口道。
“阿白其实不用太担心我,我如今挺好的,或许有朝一日我真的还能再拾起银针,只是现在我可能还走不过那道坎”
祁予白没再多提,和青若闲聊会,便抱着东西走了。
祁予白叹气,真是的,酒酒那个见色忘友的家伙,买了东西,就直直跑了,让她一个人来拿东西。
祁予白无语,酒酒不会真是一掷千金,就为博温督公那个美人一笑吧?
祁予白摇了摇头,可能性很大,果然那些话本子是真的,温督公真的是蓝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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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祁予白认同温泽是蓝颜祸水,就连菥冥都忍不住吐槽,他家主子杀人有多果断,为温督公花银子便有多果断,甚至还更干脆些。
菥冥只觉庆幸,还好他是个面瘫,不然他真得破防。
他家主子让他看着点温泽,可他又打不过,还反过来被揍了一顿。
客栈里,温泽看话本子看得正入迷,便莫名被木酒揽腰抱了起来,而温泽的第一反应不是藏那不正经的话本,而是心虚地缩了缩腿。
温泽欲哭无泪,他似乎又忘了穿鞋袜,他的酒酒又该说他来着。
温泽将话本子塞给木酒,果断捂住耳,一点也不想听木酒的絮絮叨叨。
翻了翻话本的木酒:“?!!!”
木酒眼角莫名一抽,见人捂着耳的小动作,木酒又果断看向温泽的腿,果然瞧见了一双赤裸着的玉足,木酒头疼。
木酒收了话本,无奈又好笑,他的阿泽当着她面看这般话本子,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把话本藏起来,而闭了眼,捂了耳朵。
温泽不想被她说的模样,好可爱。
木酒亲了亲温泽的唇瓣,把人塞进被窝,便起身去沐浴更衣。
温泽摸着一旁的玉笛,骤然睁开眼,看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玉笛,温泽眼角莫名一抽,这不是他放吣愿楼的笛子吗?
温泽迷茫地眨了眨眼,他的酒酒…似乎有点不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