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人,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难道敲诈我的不是黄大人?一条价格昂贵的项链,加二十万两银票,黄大人也不怕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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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连春一脸无可奈何。
“真正要敲诈范大人的是谁,范大人心里清楚的很,黄某也是被迫牵连在内。我一个武官,对你们之间的争斗,并无兴趣。”
范云川冷笑:“那黄大人何时成了林玉文那老匹夫的狗了,咬着本官不放?”
黄连春脸色也挂不住了。
“范大人,若不是你做事不够谨慎,又怎么被别人拿住把柄?”
“你少给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为何帮着林玉文?”
黄连春脸色浮出晦暗,沉默了一下。
“也并不是只有范大人,才会被人拿住把柄。”
范云川一愣,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理由。
真是可笑!
范云川并不是很相信黄连春的话。
他盯着黄连春继续问道:“林玉文为什么不直接来要挟我?”
黄连春脸色有些恼怒和郁气,仿佛被卷入这样的事十分不满。
“昨日你府上护卫当街杀人,地点就在守备所旁边的巷子里。
那几个外地人,直接把人抓了,送到守备所。大庭广众之下,我还能不管吗?
我只能将人先留在守备所,本打算糊弄那外地人几句,就把人还给同知府让你自行解决。
“可哪知,我这边还没解决完,林通判就让人给我传了信。
那些证据就是他给我的。单凭这些证据其实也能……咳咳,范大人自己做过的事,恐怕也是清楚的。”
范云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黄连春。
黄连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继续往下说。
“我问了林通判,这个证据为何不直接给陈大人。他说查证这些证据,怎么说也得半年时间,他等不了。”
范云川听懂了。
他与陈宿认识多年,陈宿既然没有否认要去洛城,那就是他已经安排好了,并且很快就会离开。
九月份陈府的寿宴,是他与林玉文博弈的最后机会。
林玉文想在这之前,断了自己的机会。
所以项链和银子,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