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元大哥他们却将所有的匪徒全部歼灭,那些匪徒难道没想逃走吗?
若说是思元大哥让人拦下他们,更说不过去。
当日他身受重伤,又着急赶往洛城,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追赶匪徒?
“是有人假扮普录山的劫匪,想要杀了思元大哥。”
李继仁表情沉痛,拳头紧握。
季思元是他父王收养的遗孤,从小与他一同长大,两人感情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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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季思元被抬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伤,养了很久才养好。
“世子,不知当日那两个送季公子回来的两个亲卫,是否还在?”
“他们两个一路不眠不休,护着思元大哥回来,刚到王府,就力竭而死。”
李继仁忍不住,留下两行清泪。
吕彦彦与韩青云看了彼此一眼,事出反常必有因。
沉默片刻,韩青云又问道:“世子,那块通行令牌还在吗?”
李继仁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了韩青云。
“这是皇祖父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我一直随身带着。”
那是一块精钢制成的牌子,镀了一层金,看上去十分结实。
令牌上有几道凌乱的划痕,正中间还有一道被利剑穿破的一道口子,里面还残留着几丝血迹,足见当日战况之惨烈。
韩青云摸着令牌的上的口子,若有所思。
“韩先生,有什么不对吗?”
谢柠听吕彦彦与李继仁的谈话,也听出了不对劲,此刻见韩青云脸色略有些古怪,忍不住问道。
韩青云抬头看向李继仁,他不懂功夫,也不太懂兵器,只是觉得令牌上的口子有些奇怪。
“这令牌是精钢所制,能穿透它的剑,应该也是把十分锋利的兵器。”
李继仁点头。
韩青云继续说:“这个剑孔很平滑,似乎是被直直刺进去的。”
李继仁脚下一顿,拿过令牌仔细打量。
遇到危险,正常人都会努力躲开。
这牌子放在季思元怀里,无论多巧,都不能直直刺进去。
哪怕只有一点偏差,一把能穿透精钢的利剑,都会在剑孔的周边留下痕迹。
除非季思元那个时候完全动不了,被人直直刺了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