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法快得出奇，人也吓得不轻。

由几米外退回原位，肉眼很难看见曾经移动过。

“你……你是人是鬼……”

“我当然是人。”随着话声，杜小帅鬼魅般由几米外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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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灰袍老者看清杜小帅长相后，定定神，“老夫与你素不相识，为何与老夫为敌？”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灵空道长？”

“此事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灵空道长可是我的媒人。“

“灵空老道姑是你的媒人？”灰袍老者十分诧异，“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认识我？”

“以前从未见过。”

“那你应该认识黑无常吧。”

话音刚落。

灰袍老者犹如惊弓之鸟，斜飞出去。

高度不是很高，但速度够快，转眼落在大宅院之外。

而以他的修为，一旦脱离了杜小帅的控制范围，便如一道闪电远去。

很快。

灰袍老者从南皇城里出来，速度不减反增，一口气贴地飞腾几十里。

“你跑这么快，是要赶着去投胎吗？”

黑夜中，杜小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灰袍老者听了，不禁吓得毛骨悚然。

不过，他仍是没有放弃逃命。

飞腾之中时不时改变方向。

除非杜小帅的修为真是元武境，且一直穷追不舍，不然的话，他迟早能甩掉。

老实说。

以玉衡境的修为，在使用玄气情况下，能一口气飞腾上万里。

但这里指的是持续性。

真要一口气飞腾上万里，哪怕是玉衡境六层，也会消耗甚大，累得够呛。

灰袍老者为了甩掉杜小帅，哪里还管什么持续性，只要速度足够快。

所以。

当他在极短时间里一口气飞腾一百多里后，消耗之大，等同于持续飞腾五六千里。

“哼，那小子应该被我甩掉了。”

想罢，灰袍老者放缓速度，打算找个地方歇一会。

突然。

他的身后响起杜小帅的声音，仿佛如影随形：“你是不是累了？”

灰袍老者吓得打了个哆嗦，以为杜小帅的修为是元武境，甚至有可能是二层。

便干脆不逃了，免得逃到消耗巨大时，杜小帅随便一根手指都能戳倒自己。

“你这个魔鬼！”

“老夫与你无冤无仇。”

“你为什么要逼得老夫无路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