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昨天发生的那一件事情。针对这些工人们的袭击,而且还是一些中年男性,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呢?”
“你们现在对这方面的调查有进展吗?”
我语气平和,并不是来找他们的麻烦,而是来询问昨天发生的事情。
“老实讲,很可疑。秦公子,那群人的死因非常的离奇,并不是因为锐器而伤。我想表达的一点是,他们好像是被一些武功高强之人点穴,导致经脉震断而死。”
“没有的外伤,外体上没有任何巨大的伤口,反而是内部遭到了完全的毁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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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宁没有丝毫的隐瞒,说着给递交了一份这些死者所拍出来的X射线检查照。
“果然如你所说的一样。确确实实是只有武功高强之人才能造成这种类型的伤害。不过,这帮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真的是让人费解。”
我细细地看着那张医院拍片的图,发现到一个相同点。
凶手袭击点,大多数都集中在这些人的颈部大动脉,颇有一种擒住核心进行破坏的思路。
直接把核心打掉的既视感。
不过,按照灵力传递的路径来看,应该先破坏的是大脑。
然后这股力量就直接先把他的身体给破坏掉,而不是先破坏受害者的大脑。
这无疑会加剧他们的痛苦,让他们挣扎一段时间才死去。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残忍的手段,想想就觉得让人觉得很恶心。
专门挑这些没有武功的人,专门挑这些老实做事的人下手,这一点是非常不要脸且非常恶心的。
“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惊动秦公子您亲自到访。”
“这都是我们的失职,尽管我们每天都有固定的巡查,以及做好各家的挨家挨户的咨询,但谁想到这种事情还是会发生。”
“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奇怪的家伙来。来无影去无踪的,真的是让人觉得好难对付。”
“不过倒是很奇怪,那天晚上出现的人也有女性,但是女性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反而是被当场打晕。”
齐宁十分遗憾,颇有检讨自省之意。
“这也不能怪你们,以往好多年的治安基本上都很平静,谁知道突然就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来着。安静的日子过久了,总会出现一个精神病人出来,打乱这种和谐的氛围,这倒也不奇怪。”
“真的是奇怪。不过也为这些女工们感到庆幸了,至少性命是保留下来的。有人能幸存下来,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接下来的防务就拜托你们了,当然你们作为这一片区的警员也得注意安全。这帮家伙估计是无差别进攻的。”
“警员本身也要做好切片,尽可能不要拍单独的警员单独去巡逻。”
至于我为什么强调不要单独让警员去巡逻这一点,实际上也是现实所迫。
因为是边境,基本上所有国民警卫队都集中于边境一带。
更多原因不在于外部的压力,而是在于一些非法移民。
联邦的议案通过且允许这些非法移民进入国家,但是这边作为边境邦并不愿意接纳他们。
大量的非法移民进入,只会提高治安成本。并且带来的总体问题是非常之多的。
“这个得怪联邦中枢。你中心决策的人都不把这些非法移民当回事的,就允许随便放他们进来,压力却是我们这边承担。”
“谁知道这一次的恶性事件是不是一些非法移民中的流浪武者呢?一群有武功的家伙突破了边境的前插进来也不是没可能的。”
“哎,我这也只是抱怨一下啦,我们该戒严的还是得继续戒严。”
齐宁果然也往这方面想了,因而在我面前抱怨了几句。
“没关系的,我也是反对这个提案的。至少在秦家的地盘,谁要一群垃圾进来?我们自己的人,靠自己的努力建设起来的家园,再怎么讲,也不能够让一群不劳而获的人进来,特别还是一群素质极低的外国人。”
我就着齐宁的情绪附和着他,这样子让他稍微感到舒服一些。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得到了我想得到的情报。
尽管并没有解决所有问题,但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碎片。
不得不说,李安琪的直觉是相当惊人的。如果不是她提出这个问题,我今天估计不会出现在这里。
也难怪,我对她有一股奇怪的占有欲。也许正是她这股灵性,身上的这些特质吸引到我吧?
…
…
夜晚,我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