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塔的门换了几次,从最初的木门,到现在的铁门。
灯塔的房间之中光线有些黯淡,桌子之上摆放着一个煤油灯,但并未点燃。
煤油灯里面的煤油并不是满的,煤油灯上也没有丝毫灰尘,煤油灯壶被擦地锃亮,似乎经常使用。
灯塔之中的老者正津津有味坐在沙发上观看电视,喝着茶水。
“奥斯维德。”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老者推门而入,西服老者留着白色微卷长发。
奥斯维德正是灯塔之中的老者的姓名,全名叫奥斯维德·凯里,他整日守在这座灯塔之中,这一守便是半辈子。
从二十五岁守到了现在,这座灯塔如同一座牢笼一样将他困扰在这,画地为牢,几乎从未走出灯塔半步。
半辈子守在灯塔与孤独、寂寞伴随,尽管不时会有学员来此与老者谈心,可那种孤独寂寞的心境终究难以消磨。
奥斯维德见到来人之后,喜出望外。
“老伙计,好久不见。”奥斯维德打招呼道。
来人正是多纳。
多纳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他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轻吹了吹,津津有味的喝着。
“是啊!”多纳一手端着茶杯,“我们都待在这座岛屿之上,却要用好久不见来打招呼。”多纳低头冷笑一声。
奥斯维德像是听见一个敏感词汇一样,脸色阴冷了下来,“伙计,你是知道的,我…”
“我能理解,抱歉,我不该多说的。”多纳低声致歉。
“今日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奥斯维德问道。
“我已经带那孩子了解了学院的真面目了。”多纳平淡的开口。
“伙计,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如此肯定他是那位英雄的孩子?”奥斯维德面露不解之色,“难道说,只是因为他是那位大人举荐的?”
“奥斯维德,你真是老糊涂了。”多纳轻笑一声。“他们都姓梵,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
“我不认同,在华夏这个国家姓梵的术灵师太多了,不可能每一位姓梵的术灵师都与那位英雄有关。”奥斯维德摇头,并不认可。
“没错,华夏姓梵的人很多,可我已经试探过他了,我可以确信他就是那位英雄的孩子。”
奥斯维德突然笑了,“哈哈哈…多纳,你也只是猜对了。”
多纳淡淡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