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伯无端毁我声誉,我本也不想砸了店,但是实在是气上头了,一时失了分寸,望老板海涵。”
掌柜看向一旁的说书人。
说书人慢慢走了过来,但不敢靠近,怕拂云再用簪子杀他,“掌柜,我也不知何事触怒这位女客人,她竟杀我。”
拂云瞪着那说书人,“就是你胡编乱造,我这动了怒。谁想杀你了,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
她指着李不言兄弟二人,“那两位公子突然窜出来说我是疯婆子。”
又指着李槐,“他还想调戏我,然后……这样了。”
草儿站在自家姑娘的前面,愤愤道,“老板,这事不全然是我家姑娘的错,是那说书人先辱我姑娘名誉,不怪我家姑娘动怒。他们也有错,不分青红皂白就欺负我家姑娘。”
“老仲头,你说了甚么,为何恼怒了这位姑娘?”掌柜对说书人老仲头道。
老仲头支吾道:“掌柜的,我这也没说什么,方才只是说了刑部陶郎中为女说亲一事,不知怎的就惹怒了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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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一阵疑惑,素日老仲头说及此事,从未有人生气,今日却惹怒那位女子。
掌柜暗暗瞧了几眼那桃色衣衫女子,似乎有些熟悉,上前问道:“姑娘可是姓陶?”
拂云没有说话。
掌柜了然于心,与说书人道,“莫怪这姑娘生气,人家姑娘正主听见了,能不气么?老仲头,你往后别再说这事了。”
老仲头有些糊涂:“掌柜,这娘子是刑部郎中陶家的姑娘?”
掌柜点点头。
李不言、李槐怔住了,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是他们厌恶的陶郎中的女儿。
两兄弟对视一眼,眼中相互留下对方的表情。
“我爹上门说亲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京中早就人尽皆知,也没有什么说不得的。我爹干的糊涂事,哪个听了不捧腹大笑,你们拿来说书引客人未尝不可。
可你们也不能胡编乱造,罔顾事实,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的名声就是你们给传坏了。谁心仪那狗屁李家公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