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疑惑,岑鱼是如何得到这些消息的。
震惊的同时又害怕。
岑鱼这意思,难道是这些全部都要?
“我看你就是痴心妄想!
这些都是我这么多年一点点打拼下来的家产,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给你。
我给你的那些已经是我的极限,你要是再想多要,别怪我告你敲诈勒索!”
岑云海的声音一声比医生高,吵的客卧的岑在阳也走了出来。
听到岑鱼这么不要脸的要自家产业,或许是岑云海的存在,让岑在阳有了勇气。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岑鱼,是不是这么些年我家对你太好了,导致你临走之前还想掏空我们家的产业。”
岑在阳一边说话,双手一边比划,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足够的底气。
岑鱼抬手,制止了岑在阳的发言。
“首先,我没有你们岑家不要脸。
其次你说的所谓‘岑家的产业’,实际上不过是你爸妈用属于我的支票成就的产业。
至于你岑家,我一星半点都不稀罕。”
“什么破支票,你有什么钱,还属于你,做梦了吧。”岑在阳看着岑鱼,露出一个嘲笑的眼神。
“不过是一个区区两个亿的支票而已。”岑鱼笑着说出这句话。
对面的岑在阳顿时发出一道尖锐爆鸣。
“什么?两个亿?岑鱼你失心疯了吧。”
岑鱼掏了掏耳朵,耐心解释,毕竟她很喜欢看到岑在阳破防的样子。
“当年我出生后,不过是小康家庭的岑家收到二楼一张巨额支票,上面注明了这张支票的所有钱只能给我使用。
而你脚下的这个别墅,就在我的名下。
后来你爸妈找到了一个Bug,拿我当中转站,又是开公司,又是买豪车。
要不然你以为,岑家是怎么在短短三年内爬上上流圈子的?”
短短一段话,让岑在阳愣在当场。
岑鱼知道岑在阳有脑子,自己说了这些,他肯定能听明白什么意思。
转头看向岑云海。
“怎么样,岑先生想好了吗?你如果告我敲诈,也得掂量掂量自己。”
自己刚才和岑在阳说的那段话,也是给岑父一个提醒。
不是想告自己敲诈勒索吗,如果上了法庭,被告还不一定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