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块头马上想到了具体地方,“泥果采集地?那样的藤根多的是,部落以前试过不能吃。”
寻草的兽型是牛兽,没毒的泥果野菜他吃过不少,藤根也试过好多次,就连他这样喜爱吃泥果野菜的也实在是找不到吃法,真吃下去肚子会疼好久。
这个敢对视了,入眼便是张扬的肌肉,肩颈的肌肉夸张到被拉宽一样,老实正派脸,不过直觉有点疯的样子。
“用火烤用水煮确实是不能吃。”先是肯定了两种做法都不能吃,然后缓缓到道来:“我是砸碎了,在水里洗,就像洗兽皮那样,水会变白;碎渣捞出只要水,找地方放着,不摇晃水直到第二天;水的颜色变回来,倒掉水,底部像不干净的白泥一样的东西就是食物。煮熟就能吃,也能放在石板上烤。”
白时巴拉巴拉一通说完,他自认为描述的非常清楚,且用词通俗没漏下任何一个步骤。
可是在场的兽都是眼里冒星星,脑袋上转着圈圈。
以前找到的泥果煮熟只要洗过一遍放石锅里,烤熟直接扔火里就行了。
这个怎么这么复杂,只要水又不要水的,不干净的白泥是什么样的,放在石板上烤又是怎么烤的。
面面相觑又面面相觑,使劲抓挠着脑袋,里头好像空荡荡的。
狩猎队队长们一个个低下头,只留首领一条蟒面对。
这显然已经不是他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