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程没忍住,叹了口气:“总能适应的。”
茵茵看着他脸上的愁容,很没同理心的笑出声。
等到笑够了,茵茵才说:“只要你待我好,父皇不会对你如何的。”
这事儿柳程今日也看出来了,对此没有半分怀疑。
“从前总听人说你得陛下宠爱,我还没什么实感,如今亲眼见了,才知所言不虚。”
说完,他又道:“岂止是所言不虚,简直比一般人家的父女还要亲近些。”
茵茵道:“人与人之间的情分都是处出来的,能有今日之果,全赖从前之因罢了。”
“那茵茵你从前肯定很辛苦,”柳程定论道,“你常往宫中陪伴陛下时才多小啊。”
“辛苦倒不至于,”茵茵回他,“父皇一直待我都挺好。”
至于更多的,茵茵没有再说。
柳程虽然与她成婚了,却并不代表她就要将所有的东西都一一说给他知道。
柳程不明就里,只一再感叹皇帝对茵茵的好。
再回到家,茵茵吩咐过,等洗砚从外地回来,提醒她一声后,就很快忙碌起来,时不时还要出城去。
柳程就住在郡主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