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云海向年轻人点了点头。年轻人说道:“覃总明面上有三个身份。是政府投资公司的老总,因一心向道,便拜在黄龙古观云上老祖的门下,和现任观主是师兄弟,也帮观里做些管理投资和理财的工作。关于你们说的二号三号是我们公司为应对紧急情况设置的几个安全地点的代号,你们可能听了二号,三号,四号,究竟有多少个号,只有覃总知道,还有一号也只有覃总知道。我知道的就是这些。”说完,向云海一点头。
云海这时起身,刘振东和秦寿也赶紧跟着站起。云海要离开时说道:“今晚你们在这里将就一晚,明天送你们回学院。我要回去排排毒,你们俩也多喝水,有什么自己本门的心法,今晚好好练练排排毒。霍斯曼那老狐狸不但在咖啡里和茶里下了致幻剂,就连我当时认为没问题的饮水机的水里都下了毒,幸亏咱们都喝了一点点,问题不大,明天早上你们起来,如果眼睛没有红血丝就证明没有问题,如果排不出来那就得受点苦了。”
秦寿连忙紧张的问道:“那排不出得怎么办?”刘振东心里也是一紧,千防万防,千算万算还是着了霍斯曼的道,要不是云海谨慎小心,安排周到,跑得快,说不定这会已经被霍斯曼送到非洲哪个金矿上了?
云海拍拍秦寿的肩膀,说道:“不要紧张,只是受点苦,今晚好好修炼。”
云海走后,刘振东不断的运行着内气,从丹田处向四肢百骸不断往外排,连续一遍一遍的运行,同时默念着静心咒,一刻也没松懈。不知道秦寿习的是什么功法,也在那认真吐纳,比刘振东还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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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阳透过大玻璃窗,照到两人的额头上,两人内视了一下自己的五脏六腑,运了一下内气,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便缓缓的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对方,仔细盯着对方的眼睛看着,慢慢的两人脸上出现了笑容,对方的眼睛里黑白分明,还有些许水汪汪,两人就像看着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盯着对方的眼珠看着。过了一会儿,觉得这样看下去不对劲,同时把头转向窗外的日光。
回到道教学院两人继续上课,做功课。刘振东在等着云海道长的消息,直到下午,有一个同是道教学院的弟子给刘振东传话,云龙道长请他过去一趟。刘振东认识这个道士,是黄龙古观这次在学院学习的道士。
他知道是王晓茹和应德有消息了,正要考虑叫不叫秦寿一起去。谁知秦寿却正合时宜的跑过来,说道:“黄龙古观有消息了?”刘振东看着秦寿,问道:“你怎么知道?”秦寿指了指走远的那个弟子说道:“那个是黄龙古观的弟子,这里面大门派的弟子我都知道,这个弟子还是云龙道长那系的直系弟子。”刘振东心里佩服秦寿的消息打探能力和社交能力,把学院好多弟子的底都摸的差不多了。
刘振东给秦寿说:“是的,云龙道长叫我。”
秦寿说道:“云龙道长没说不让我去吧?”
刘振东尴尬一笑,说道:“你有时间了咱们就走。”
秦寿也不见怪,直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