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埃尔不乐意了,“这样的话不就要把那个人工湖填掉了吗?我想要那个湖想要很久了!”
弗洛拉:“你*瓦伊凡粗口*个魔族佬给我搞搞清楚,这*粗口*是一条人命!”
眼看着两人就要在伤员的旁边互打王八拳,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躺在地上的这位感到了自己的生命有威胁,还是她根本就是在装作自己溺水的样子,她咳了两声,好像咳出了一点水,吐在了地上。
两人停了下来,看向地上的女人,然后互相对视一眼,松开了对方。
整理好衣服和着装,苏里埃尔蹲下来,一脸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没事吧?”
对方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你丫……没长眼睛吗?
对于苏里埃尔的明知故问,女人只能装傻充愣,说道:“我……我刚才看见这里有很多红色的触手。”
苏里埃尔说:“哦,那是我们公司养在这里的吉祥物。”
“来,波奇,和客人打个招呼。”
只感到浮桥一阵摇晃,巨大的水浪掀了过来,苏里埃尔和弗洛拉早有预料,几乎是在苏里埃尔开始说话的瞬间就往两边跑去——但躺在桥上的女人就没这么好运了。
掀起的浪头将她浇了个正着,原本已经有些干了的衣服再次湿掉。而哥伦比亚现在的季节正值寒冬,就算是地下的室内都冷得哆嗦。
“你还好吗?”血魔在浮桥的一端叫道,“要是你觉得冷的话,我们就到楼上去说吧!”
***
作为黑蛇的某一片“蛇鳞”,瓦莱莉雅几乎没有怎么执行过黑蛇的任务,毕竟乌萨斯特工也不是什么好工作,这样的工作不是牛马就是有生命危险的牛马,天天在死线上蹦跶,而黑蛇那边一开始谈乌萨斯的未来,她就开始头疼。
看看其他人都做什么工作吧,什么大学教师,有自己土地的贵族,社会地位高且不愁吃穿,除非有人刺杀之外不会遇到危险。
瓦莱莉雅是黑蛇埋下的暗桩,属于她的人格保留了大部分,但黑蛇的记忆处于主导……所以她看上去少了点谜语人该有的神秘感,多了一些底层牛马该有的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