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利特对赫默嘲笑苏里埃尔,“那个姐姐虽然是大人,但是一点都不成熟呢。”
赫默说:“是吗?”
你和她半斤八两啊。
不过托这边鸡飞狗跳的福,伊芙利特带着一种莫名的骄傲在医生面前坐下,就算是抽血,做造影检查都不在话下,这样的检查就是纯粹的检查,不需要注射任何药物,伊芙利特对此接受良好。
阿米娅鼓励道:“伊芙利特很勇敢呢。”
伊芙利特挠头,“嘿嘿,这样的检查我已经习惯啦。”
阿米娅还想鼓励两句,就听见Scout问希菲尔:“阿特拉斯的保镖可以把武器对准老板吗?”
希菲尔说:“作为保镖,保护老板的人身安全,除去威胁老板人身安全的人是我的职业要务。她现在骨折了,人身安全受到危机,但她又阻止自己不接受正规治疗,所以苏里埃尔正在威胁自己的人身安全,那我为什么不能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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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ut:“……”
不是,你们真的有病吧。
缪尔赛思和塞雷娅这个时候回来了。
在阿特拉斯,晚间加班有免费的工作餐吃,但由于加班的人不超过百分之十,所以食堂只有一个窗口是开着的,卖的还是一些中午没卖出去的,味道很微妙的菜式……说真的,就苏里埃尔那个狗脾气,食堂的厨师到底为什么还没被开除?
不管怎么说,两人把饭拿来了,缪尔赛思没急着吃,而是站到希菲尔的旁边,用法术把苏里埃尔从上面打了下来。
孩子瞎闹腾,多半是皮痒了,打一顿不够就打两顿。
缪尔赛思和希菲尔两个人将苏里埃尔拖起来,按在椅子上,事已至此,她也没有挣扎的必要了,老实让医生检查了一遍,一再强调自己不需要麻药之后,医生只能尽量快速地将她的手臂打开,将骨头拼回去,然后给她缝合伤口。
比起疼痛,苏里埃尔确实更加抗拒药物,至于为什么……就像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