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升初、中考、高考等重要节点的成绩，被高亮标出，那些可怜的分数似乎在冲着母女狂笑。

翻开第二页，是关于她的道德评价，后面附着近乎十页有关她霸凌同学的情况，翟美心那张大脸赫然在列。

“如果亲子鉴定没问题，沈家会如何对云玉？”向辛月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沈文圭啊沈文圭，你的心机简直比太平洋都要深。

老钱性格与沈文圭截然不同，他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沈家不成器的子弟，都会出国留学定居。”

向辛月颓丧地低下头，“相当于发配边疆呗。”

“夫人，天色不早了，您看？”

“我们要脸，不会一直纠缠。”向辛月从手提包里拿出两张卡，“这张卡是先前文圭给的，这张是您的辛苦费。”

“夫人的意思是？”老钱不动声色地将卡推了回来，“这里有摄像头，我不能接受的。”

“咱们去外面谈。”

老钱迟疑一下后答应了她的要求，私房餐厅对面就是大公园，向辛月和老钱并肩在前面走，温云玉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凭借她的智商只知道天塌了，却从未像妈妈一样积极寻求解决办法。

在内心里，她对妈妈有种怨恨，说不定因为她年轻时候滥交，才导致这种局面的发生，这下好了，亲爹没认成，后爹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她彻头彻尾成了野种。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向辛月和老钱的谈话快速结束，老钱态度非常温和，“我会尽量满足您的要求。”

“在他洗漱后捡拾几根毛发即可，千万别惊动他。”

“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