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说你吧,为什么没和卫总在养猪场奋战?”
“我也是人,需要休假的好不好。”
“说实话。”温锦用手捧住她的脸,“首先,你的精神面貌不太好,整个人自内向外散发着一种颓废感,而且你一向抠门,很少买外卖来吃,总是宣称不如自己做的经济实惠,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翟美心一拍大腿,将自己遭遇的困境说了出来。
公司先前有位熟客,总是定期来猪场亲自拉猪。上次他来时卫青森恰好带着会计有事外出,翟美心因为与他相熟,加之他行色匆匆,便不疑有它,直接命人将生猪赶上车。
等卫青森开完会后她汇报此事时才得知,这位客户前段时间宣告破产,正起初四处找人借钱。翟美心暗道不好,给客户打电话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其拉黑,那满满一大车猪的钱大概率追不回来。
事后卫青森只是淡淡说了句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不可自作主张,一定要提前和他通气,但翟美心过不去这个坎,发誓要找到这批猪的下落,因此她请了年休假单独出来调查。
“你来得正好,我缺个机灵助手,咱们从明天开始就行动。”翟美心握住温锦的手,刚要阐述自己的寻猪计划,突然发现她的脸色非常难看。
“怎么了?”
“肚子痛,大概是淋了冷水着凉了。”
她将胡丽丽用水淋自己的情况向翟美心和盘托出,她气得一蹦三尺高,“向倩温云玉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还有更不要脸的人,走,去医院,我非会会她不可。”
“以暴制暴是不可取的,能帮我倒杯热水吗?”
胡丽丽在祁漠寒心目中的地位不可撼动,自己尚且无法挨其分毫,如果翟美心对她不利,祁漠寒一定会采取报复措施。
“热水喝下去只会让你涨肚。”翟美心一边骂骂咧咧地诅咒胡丽丽和祁漠寒,一边手脚麻利地下单买了暖贴和止痛药,“忍一会,半个小时后药就能送到。”
吃完药后,温锦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翟美心毫无困意,蹑手蹑脚开门跑去自己屋子里摸出纸和笔,担心被人发现,她连灯都没敢开。
她嘴里咬着笔头,正努力思索该如何下手寻找那位不讲道义的客户下落时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