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正要处理点私人问题,边开车边打电话不方便。”车子刚刚启动,祁漠寒便拨了个电话出去,“大舅,爽表姐回来了...我在酒吧遇到了她,跟一群不正经的男人打得火热。”
温锦额头悄悄滴落下几颗汗珠,这家伙有仇真是当场就报,主打就是绝不内耗。
经他一番恶意挑拨,对方明显发怒,从话筒里隐隐能听到“漠寒,你说该怎么办”之类的话。
“表姐年纪不小了,再不快点结婚的话恐怕连最佳生育年龄都该错过了。”祁漠寒的手不老实地摸上温锦的腿,“我倒是认识几位青年才俊,只怕不符合表姐的择偶观,毕竟她玩得比较开......”
祁漠寒挂断电话后,车子正好停在一个红绿灯处,温锦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你太可怕了,居然明着给爽姐挖坑。”
“是她先惹我的。”祁漠寒的手依然暧昧地停留在大腿内侧,“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那个,我惹过你几次,还记得清吗?”温锦的声音越来越心虚。萧爽这种又飒又美的女强人尚且躲不开他的明枪暗箭,而自己这种毫无还手能力之辈,岂不相当于案板上的五花肉任其宰割?
“担心我会对付你?”祁漠寒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了不安,“我有那么心胸狭隘吗?”
人最难的便是有自知之明,看来在他的认知中一直以为自己胸怀似海。
不过,看在那100万的份上,她决定撒个谎,“我狭隘,你不狭隘。”
“好敷衍。”男人坏心眼地捏了下她大腿的软肉。
“开车呢,别乱动。”温锦轻叫。
“知道怎样讨我的欢心吗?”眼看车子拐进大门,男人的手索性不老实地伸进衣服里,“陪我睡一觉即可。”
温锦被他强制性搂着下了车,刚踏入门口身子就僵直在原地,并且狠狠打掉男人四处游走的手。
本以为这个时间点老爷子早该睡下了,不成想他正似笑非笑地靠在太师椅上瞧着二人,身边还坐着一位身穿皱皱巴巴西装、戴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
“测试对象来了,开始吧。”老爷子没头没脑地来了句。
祁漠寒懒得搭理两人,搂着温锦就朝楼上走。
“小锦你回屋休息,小寒留下。”老爷子将身旁的拐杖拿起来挡住两人去路。
祁漠寒把拐杖夺过来拿到手里看了几眼,平时老爷子走路健步如飞,莫名弄把拐杖令他很好奇,“我有正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