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的一月之期该怎么办?”
“别理他。”当年妈妈刚去世,祁北就把于中洁堂而皇之地带回家,小小年纪的祁漠寒对父亲生出许多怨恨。后来他遭受了许多暗地里的折磨,被爷爷接到身边后才算过上舒心日子,和爸爸的关系更加疏远。
加之这位父亲看不透形势摆不正位置,时不时要拿亲爹和董事长的双重身份压他一头,愈发惹得祁漠寒反感。
“你可以不理,我不能不防。”温锦学着祁漠寒的样子靠在床头,“生活好艰辛,我没做错什么,却总是要承受别人莫名其妙的敌意。”
“他的主要目标是我,与你无关。”
“可他如果出手的话,一定会对付我呀。”温锦从床边的果盘里插了块芒果吃,“人善被人欺。”
“你善良吗?”祁漠寒捏住她鼻子,温锦嘴里正嚼着东西,一时间憋得面红耳赤,用手使劲拍打抗议后男人才放开她,“敢闹得家宴停办的媳妇,祁家仅你一位。”
经祁漠寒提醒温锦才想起来,一个月一次的家宴确实有阵子没参加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又插了块芒果吃下去,“你家那位老太太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她一定伙同于中洁憋大招呢,好怕怕。”
“她们讽刺你你就骂回去,打你你就还回去。”
“说得轻巧。”温锦放下手中精致的水果叉子,“反正挨打的不会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是主要出力方,腰疼的概率很大。”
“出什么力?”
男人的眼神在她小腹上流连盘旋,“生孩子啊。”
“你都被我亲爱的老公公搞得萎靡不振,就别光想那档子事了。”温锦忽然从床上直直地坐起来向他伸出手,“把于中洁的镯子给我。”
“不是说了可能有毒吗?”
“人家就想看看镯子什么样,长这么大还没戴过呢。”
等等,说完这句话后温锦突然怔住,镯子这个词,似乎异常耳熟。
祁漠寒没注意到她的异样,翻身下床打开保险柜,取出一只翡翠手镯,刚准备给温锦套上,却见女孩子风一般光着脚跑走,直奔衣帽间而去。
“穿上鞋子,天气转凉了。”祁漠寒跟到衣帽间,见温锦正蹲到地上,在自己的行李箱里东翻西找,小脸满满的凝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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