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拿着小木棍在地上乱涂乱画时,温锦幻想了好几个同祁漠寒见面的场景,包括但不限于在路上的不经意回眸;被淋雨时男人撑着一把透明伞罩到她头上;在游轮上她款款一人走向船栏时他看到了她......
不对,这似乎是泰坦尼克号的经典邂逅镜头。
等等,为什么全都是些浪漫主义色彩严重的画面?她和祁漠寒的相遇,明明充斥着误解与暴力。
一想到那含冤落入荷花池的满载着青春回忆照片的手机,她的心里便是一阵抽搐。再加上被祁漠寒嘲讽为站街女,温锦的气又一股股翻滚着向上涌。
她在心里默默敲响一只木鱼,试图分散对祁漠寒的注意力,不断劝自己忍耐再忍耐,这家伙确实性格恶劣至极,但自己完全惹不起他,因为请动萧飒的关键就在此人身上。
见她一言不发,祁漠寒打开车门踱过来,“已经落魄到卖身求荣的地步了?真难看呀。”
温锦松开扶着小树的手,试图解释两句,不料左腿倏然一软,整个身体猛地向前倾倒,结结实实地撞到祁漠寒怀里,冷冽的香气扑鼻而来。
“投怀送抱的戏码我见多了。”祁漠寒双手向身体两侧展开,尽量避免与温锦接触,“像你这样二话不说生扑的倒是不多见。”
“对不起。”温锦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不留神手按在了男人的敏感部位上,祁漠寒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那个,实在对不起。”温锦只得二次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想想怎么补偿我吧。”男人用手指了指车子的行车记录仪,“你的恶劣行径已经被全程记录下来,休想抵赖。”
刚被萧飒绕着弯的虐半天,又遇到祁漠寒碰瓷,可谓前有狼后有虎,温锦这一天真是不顺到了极点。
“您想怎么做?反正我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仅剩烂命一条,但如果他要命的话也不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