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转身下楼,没过一会,就有佣人上来整理他的房间。
沈澜不能以这幅模样见人,躲在门缝处,看着佣人清扫出一堆的瓷片玻璃碎片。
她眉头微蹙,眼神不解。
昨天晚上萧珵还好好的,一大早怎么突然发脾气,而且这脾气来势汹汹,浑身仿佛长满了刺,孤独、冷冽又危险。
萧家的佣人今天也很反常,存在感非常低,走路轻飘飘的,唯恐发出半点声响。
弄得沈澜也很紧张,吃饭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萧珵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她都不敢主动搭话。
刘临一大早来接他们上班,没有以往的笑脸,全程肃着脸。这几天沈澜和他相处下来,也算是熟悉,一看他的姿态,就知道他精神高度紧绷。
进了公司后,沈澜也不敢看书偷懒,乖乖当她的石狮子,就差胸口系朵大红花了。
休息时间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沈澜一把将刘临拉进茶水间。
“刘临,萧总到底怎么回事,今天一整天大家都怪怪的,太吓人了。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该不会是萧氏遇到大麻烦要倒闭了吧!”
沈澜面容担忧,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金大腿,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刘临一脸无语:“你想哪去了,你没了萧氏都不可能没。”
“那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临犹豫了一下,悄声道:“今天是萧总母亲的祭日。”
“原来如此。”沈澜恍然大悟,如果是这样的话,萧珵今天的怪异就有了解释。
刘临叹了口气:“萧总父亲什么模样你也见到了,做他的妻子要受常人难以想象的苦。”
他话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沈澜作为女人自然懂。
萧珵母亲恐怕死的不是很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