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苏盛怎么求饶,都改变不了苏海的怒意。那屎坑虽封了,还剩一个小口子,专门让人从中清理粪水。

苏盛就被扔进这个口子中。

听到苏盛不断求饶和呕吐的声音,苏海心中的怒气稍稍减些。

“给我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爷”,苏海的二管家苏瑞连忙上前。

因着一直被苏盛压着,苏瑞并没有出头的机会。他通常就靠物色些美色给苏海,勉强在苏海面前露脸。

但苏盛被如此对待,他看到自己出头的机会,连忙上前谏言道,“爷,你被如此对待,肯定是最近得罪人了,他们在报复。”

苏海暴躁道,“我能不知道是报复?”

“爷,那我们从最近你得罪过的人开始查,肯定能查出真相。”

“我得罪的人多了,我哪知道是谁!”

苏瑞道,“爷,你是从昨日开始被报复的。那我们从最近三个月内查起,范围缩小很多。而且这石台县本来人就不多,能做到在众多护院巡逻还能绑你到城南,肯定并非常人...”

苏海吩咐苏瑞去查。

但第三天,城外密林,被绳子倒挂游。他感冒了。

第四日,窑子内,春药散开后,与四名护院共游。并被打开房门,被所有人围观。他开花了。

...

第十五日,光着身子,被挂在猪肉摊前。

不管他在哪里,不管他怎么让护院保护自己。深夜一醒来,每次都有新的惊喜。

苏海快疯了,他简直想跪地求佛,求佛祖保佑他。

而这时,苏瑞盯着苏海要杀人的目光,道,“爷,我让一些人密切关注这些你曾得罪的人家。有几家很穷酸,完全没做这种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