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新怒气冲冲,县令是父母官,是离百姓最近的人。若他们都飞扬跋扈,自视甚高。那还如何秉公处理百姓的事?如何让百姓相信他们?相信大雍?
少年意气在胸中狂肆,既然她们要以势压人,他今日也以势压人一回!
“借你们马一用”,王松新抓起孙妙音指的家仆,往马上一拎,用麻绳捆住。
再和王雅薇坐在另一匹马上,朝石台县奔驰。
“我的馄饨!我还没吃馄饨呢!”
“下次再吃!”
王雅薇嘟着嘴,“你抓他干嘛呀?不抓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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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亲。而且这人是县令的家仆,拿去刹刹他的威风也够了。”
而茶摊上,孙妙音嘴唇都白了。
“夫人!你怎么了?那人到底是谁?”嬷嬷用手帕擦着孙妙音的冷汗,一脸心疼,“哪怕再厉害,您夫君的主家可是侯爵。”
“闭嘴”,孙妙音心气不顺,哪会再解释。
“娘!”杨婉清皱着眉,拉着她的衣角,“你这样好恐怖啊。”
孙妙音并未安慰,她的视线盯在碗上。
就是这破馄饨!
要不然惹不出这么多事来!
她咬牙切齿,真想将这碗摔了。
但想到刚才王松新和王雅薇与这摊主甚是熟悉的模样,甚至王雅薇还叫摊主为姐。
孙妙音搅了搅帕子,终于正眼看向林月,“你和刚才那对兄妹什么关系?”
林月不信孙妙音会向王松新求证,半虚半实地说道,“妹妹走丢时,我曾救过。王公子便给了我些银钱做生意。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对了,王公子还给我了一块玉佩,让我有事可以去找他。”
孙妙音心中一空,如同踩空在万丈悬崖边的害怕感袭过。
她之前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她害婉清,若是...若是当时她将摊主真的送入牢中...而摊主用这块玉佩找人。或是王松新发现摊主不见,来找。
孙妙音身后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她勉强扯起笑容,“都怪我护女心急,才唐突了。”
她从发间拔出一根金簪,递给林月,“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