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毕竟和保胎药一样是对胎儿比较好的。”
“二姐姐回府还是先将自己的保胎药停上两日再吃这药。”
“为何?”沈清柔狐疑道。
“没什么,就是妹妹怕两种药太补反而对胎儿和二姐姐不宜。”
沈清婉笑容和煦。
“知道了。”
沈清柔收起药戴上斗笠从后门走了出去。
沈清婉望着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与之平常判若两人。
“为何?自然是因为想让你的死不被怀疑在我的头上,二姐姐,要怪,就怪你作恶太多。”
沈清婉低声自语,“你死了或许比活着强,二姐姐,我这是在帮你。”
沈清婉回到屋内,站在烛火前,将写着‘沈清柔’的纸条放在烛火上燃烧。
“大姐姐,你说的对,现在正是最好的时候,我应该为自己搏一搏。”
“挡路的人,自然是要一个一个的清除掉......”
黑色的眸子里烛光闪烁,如一团炬火,沈清婉低头看着另一张纸上写的三个字,声音阴柔,“下一个,就你了。”
......
“陵容郡主,这瞧着天都黑了,你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崔嬷嬷一边将人往里请,一边问道。
陵容摆了摆手,“没什么事,虎爷闹春了,我来问问嫂嫂有没有什么办法。”
崔嬷嬷这才看见陵容郡主怀中抱着一只很是肥硕的橘猫。